菲洛米娜愣了一下，这才反应过来理查不知道卡伦是他的表哥。
然后，菲洛米娜又陷入了一种自责的情绪，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拿他和卡伦去比，她接触过尤妮丝，她很清楚，自己和尤妮丝也根本不具备可比性。
那个年轻女孩推开窗户向下温柔看下去的眼神，菲洛米娜晚上对着卧室里的梳妆镜练习了好久，练到眼角肌肉开始抽筋都没学会一分。
「抱歉。」
「额为什么要和我道歉，就因为你说我不如卡伦么嗐，能被拿来和卡伦比我就很高兴了，哈哈。」
「你心态真好。」
「因为第一名只有一个，总不能拿不到第一名就不快乐地活着了，还有，你刚刚说话的神情和我奶奶好像，不愧是她的学生。」
在理查的印象里，自己奶奶有时候也会习惯性嘴滑，把爷爷
和另一个「陌生爷爷」比，爷爷从未生过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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