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知栩按住顾沫的肩膀，顾沫被扣在坐位上根本无法动弹，一抬眼就对上那猩红的双眼。
“他就那么好？让你那么喜欢？”
嘶哑的声音传到顾沫的耳膜，冲击着她的心脏。
“方知栩，你放开我！”
上方的人压低两人的距离，鼻尖的热气喷洒在顾沫的脸颊上。
“为什么？我哪一点比不上他？”
他宛如一只找不到出口的困兽，死死地瞧着掌中的猎物，想将她据为己有却又不忍心。
“方知栩，你放开我。”
反剪在背后的手被轻轻松开，她有点难受地转动着手腕。
“好好的饭局被你给弄砸了，你现在还好意思来问我？”
“我告诉你！你哪里都不如谢洵！”
顾沫对上方知栩的眼睛，带着一丝颤动，头顶的人腥红的眸子仿佛能滴出血，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顾沫，最后他自嘲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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