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间弥漫着一片苦涩，傅斯年仿佛没感觉般如痴如醉地含着姜柠的粉唇。
他发了点狠，似乎在惩罚姜柠的逞强。
但攻势又不敢太霸道蛮横，担心会把她弄哭了。
在姜柠快要喘不过气来时，傅斯年稍微退开了一点。
他眸色微深，声音暗哑低沉：“苦不苦？”
说话间，姜柠能感觉到他的薄唇又时不时擦过她的唇瓣。
大有如果她不说实话，他就会继续亲下去的架势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姜柠喘着气求饶道：“苦……”
傅斯年拍着她的后背，帮她调整着呼吸，嘴上仍然问道：“那还要不要吃糖了？”
姜柠嘟了嘟唇，呆萌地瞪大杏眸，然后倔强地摇了摇头。
她觉得自己好没用啊，吃药还要人连哄带喂糖的。
她绞着手指，软绵绵地开口：“可是，我这样是不是太没用了？我想让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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